:“殿下,太长公主遣人来说过了,要同您一道用膳,您莫不是忘了?”
“是了,是有这么一回事。”晏染恍然想起,拍了拍脑袋歉意地看着祁韵,“不好意思了祁贵妃,用膳的事还是下次吧。”
祁韵挑眉,只当是托辞,眼底多了几分笑意:“那明日如何?明日殿下可有空闲?”
“殿下答应太长公主,明日会陪她抄一整日的佛经。”
祁韵的眼神冷了下来,她打量着容舟面色不悦:“本宫同长公主说话,什么时候也轮得到奴才插嘴了?”
晏染眉心微蹙,刚想反驳便听祁韵接着道:“这般嚣张的奴才,想必平日里没少欺负主子。本宫素来听闻长公主为人和善,如今连奴才都这般肆意妄为,果真是慈主多凶仆。”
“祁贵妃!”晏染低声喝道,“祁贵妃误会了,我平常记性不好,总是会忘记一些重要的事,容舟不过是提醒我罢了,何来凶仆一说?”
祁韵轻笑一声:“殿下何必如此坦护一个奴才?”
“容舟是我的侍卫,并非奴才。”晏染眉心紧蹙。
祁韵诧异挑眉,目光不禁落在了容舟身上好一番打量,又转向晏染忍不住抿唇偷笑,意味不明地道了一句:“倒也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