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林册吹,我这辆宝驴,看上去平平无奇,实际上全身都是隐患,没有点技术的人还真驶不利索。而且我见樊殊在学校都没怎么骑过自行车,更别提小电驴,实在不得不怀疑对方的能力。
我不好直说,便做了个请的姿势,自觉坐到了后面。
樊殊发动小电驴。随着“嘟”地一声,我一头撞到了他宽大的背上,而失去了平衡的车也差点朝挂箱子的那侧一头栽下去。要不是樊殊反应快,我俩肯定要被跟着带到路上。
“……对不起。谢谢你。拜托了。”
初冬冰凉的风在我脸上拍着,如果说这种风在夏天还算是福音,那冬天就是骑手的噩梦。不过还好冬天也不算太深,专心致志的状态下,那种难受的感觉也注意不到了。我倒是担心樊殊会不会觉得难受,只是我今天忘了带头盔,也没法给他戴上了。
樊殊在我后面沉默地坐着。他双手拘谨地扶着座位,与我隔了有一拳的距离。这让我除了箱子和体重,几乎会产生一种樊殊不存在的错觉。
“师兄,”在等待一个红灯的时候,我忍不住问他,“你怎么会现在还在北京?不是明天下午就要开会了吗?年教授他们呢?”
樊殊的声音在我的耳后飘着:“年教授他们提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