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然的女子......”
韩元川似乎有些激动,没留意严博绍越来越青的脸色,自顾自的滔滔不绝的描述自己对阮瑶的钦佩之心。
严博绍终于忍不住了,铁着脸打断了韩元川:“够了,韩学士,背地里议论云英未嫁的闺阁姑娘吗,岂不是小人之行径?”
韩元川一愣,满腔激动之情被严博绍这话打断,忍不住反思自己,却又忍不住想:方才不是王爷您先提起来的吗?
只是有胆子想,却没胆子说。
严博绍看着韩元川有些怯弱的模样,老神在的喝了口茶,道:“阮瑶自小便养在王府,与太妃亲如母女,琴棋书画更是得太妃亲自教导,一应穿戴吃食更是比别家贵女丝毫不差,送韩夫人的花样子想必也是随手送之,举手之劳,韩学士实在不必挂怀!”
此话,韩元川不知如何接,正细细琢磨时,便听严博绍又说了。
“这丫头在府中骄纵着长大,日后成了高门大户的主母,也会被夫家娇养一生,听闻韩夫人正为韩学士打听姻亲,想必不久便有喜事临门,纵使韩学士与阮瑶相识,此时也应避嫌,省的阻了韩学士的婚事,韩学士,你说呢?”
一番话下来,韩元川的脸色变幻了好几次,待听严博绍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