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绢花看着复杂,对王珺来说,最简单不过,且这村里是没有的,故以王珺从没想到制绢花。
王珺兴冲冲地将想法跟李氏说了,李氏也觉得很好,只是农村妇人,忙活起来头都顾不得梳,又哪来的时间,仔细的打扮呢??
王珺笑了,双眼弯弯,对着李氏仔细分析道:“娘亲却是想岔了,既然胭脂水粉卖的,这绢花必然卖的,旁的不说,便说这临及笄的姑娘,必是爱俏。再有那待嫁娘与新嫁娘必是少不得装扮。还有那些家庭富裕些的,咱制些简单的,压下价钱,必是好卖。”
李氏点头称是,又想着如今琨哥儿尚小,只能围着他打转,想要做些别的,也艰难。这针线却不同,只要琨哥儿睡了,做些绢花也相宜。
想到此,心中略定,对着王珺笑道:“我确实想岔了,只想着绢花也就富贵人家用得起,却不想那绢花对农家贵重,也不过是因为材料均是上等,故而价钱也高。”
听着李氏同意她的想法,转眼又觉得抑郁,前世里独爱玉石,亦或者鲜花,对制绢花,却是从未关注分毫,不由得迟疑的对李氏说:“娘亲,可是去哪里找到师傅学习?”
说话间,王琨醒来,正闭着眼扯嗓子干嚎。
李氏笑骂:“这混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