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
等周铖简单地重新梳洗后回到了床上,一转头就发现李肖然正眼巴巴看着他。
“怎么这幅表情?”
“当年怎么回事?”
两人异口同声地同时问道。
周铖自知自己是逃不掉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李肖然抓住他的手掌,“已经不怕了,我在这里。”
掌心贴着掌心,温度顺着手腕像一杯温开水,从掌心蔓延到四肢,不烫却是最合适的温度。
周铖一直以为发生命案对自己没有影响的,但在全身开始传导热度时,才发现他其实已经冷了很久了。
想拉他上床上说,李肖然却指了指自己有些歉意,“我今天可能要晚点睡,我穿的衣服需要消毒。”这是他的习惯,从案发现场回家。
周铖忍耐了半天,才将“扔了重新买”这句话咽了回去。
“其实也没什么,那个时候确实有想过。”一旦说了出口,反倒是周铖试图安抚着眉头紧皱的李肖然,“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根源是什么,就是觉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们的喜欢难道就不能更考虑一点我的感受吗?”
“其实,那种不是喜欢,而是一种病态的狂欢。当然我不排除可能真的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