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陆质的脖子,紧紧贴过去,嘴里嚷嚷:“做错事也不许打我的殿下!”
陆质两手护着紫容的腰,防止他从自己腿上倒下去,被他天真的话逗笑了,又有些酸涩。
那种不管有理没理,都被人护着的感觉。不是因为他懂事,只是因为他这个人,就没理由护着他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
陆质不知道自己是否有些小题大做、易于感动,但他的胸腔就是突然涌起了一股浓烈的情绪,没办法掩饰。
他使力握了握手中窄腰,问紫容:“那个人可厉害了,他非要打,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这是个问题。紫容在树里看了一天,也懵懵懂懂的懂了点东西,旁的人,好像都很怕那个打人的男人。
他动了动,脸上软绵绵的嫩肉便从陆质的耳垂上不经意的蹭过,带起短暂的莫名的悸动,又很快离开,不给陆质多想的时间。
随着这个动作,紫容退开一些,与陆质面对面,认真地问:“可以让别人代替吗?”
他满目担忧,神色惶然的跟陆质要一个答案:“我是花妖,我不怕疼的,叫他来打我好了,不要打你。”
“你不怕疼?”
紫容赶紧用力点头:“不怕的,一点都不怕,可以用力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