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好了、吃饭、一起歇晌。
吃完饭两个人说闲话,陆质没直接问紫容为什么突然改了口叫自己殿下,只说不喜欢听他这么叫。
可即便是这样温和的一提,紫容还是想起了宝珠教他的规矩。他立即敛了神色,又想往后缩。
陆质没让他得逞,长臂一伸就把人捞到了怀里,一个劲儿地挠他痒痒。
挠的紫容受不了,笑得睫毛都湿了,才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陆质、陆质陆质……我不……不叫殿、下了……饶了我……!”
陆质满意了,这才搂着小花妖合上了眼。一个哭累了,一个起得早,都没用一会儿就真睡着了。
宝珠的脸色却渐渐发白,额上渗出密集的冷汗,沿着脸侧落在肩上质地良好的缎子上。
不只是她。在掉根针都能听见动静的留春汀,紫容由压抑的呜咽慢慢转为出声的哭声,和陆质从始到终没有一丝不耐的安抚,再到后面明显“不合规矩”的琐言碎语,传进了从里到外跪着的每一个一早上对紫容的央求和拜托视若无睹、恍若未闻的太监和宫女的耳朵里。
一个个暗自嗐气,在宫里伺候了这么多年,竟然一时瞎了眼。
宫里的奴才都知道狗只认一个主人才算是好狗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