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集团百分之四十的股权,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
这姐弟俩并排坐在老槐树下,揉眼泪的动作出奇地一致,看起来反而有种哭笑不得的滑稽感。
苏小东的声音被姐姐盖过去,见姐姐哭得比自己还痛,顿时住声。他揉了揉眼睛,又拽住了苏小麦的衣角:“姐……你别哭了……”
苏小麦被打断,打了个哭嗝儿。对上苏小东黑溜溜的眼睛,她有些尴尬,没想到竟然在小东西面前这么失态。
她尴尬地咳了一声,假装无事发生过,给小东擦了擦眼泪,问:“瞎哭什么?”
说着,苏小东的肚子里响了声。
“小东肚子饿了。”
苏家虽然没有什么吃的,但每天早上还是会用秋天地里捡来的红薯叶子伴着米糠熬一锅糊糊的。可今天苏父去世得突然,谁也没顾得上。
到莲花村少说也要二三十里地,不吃东西,以他俩这幅身板儿,估计够呛能走到。
正发愁着,旁边的树丛里一声轻响,苏小麦皱皱眉头,拉着苏小东走过去,竟然在灌木丛里发现了三个烤鸟蛋。
鸟蛋还温热着,也不知是谁烤好落下来的。
在这顿顿只能吃清汤寡水的念头,这烤鸟蛋算得上是美味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