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清晨,她说了很多话,说她去西北的这几年,说她手腕的骨折,还说她未来的打算,说着说着,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烙她的屁股,伸手找了找,原来是个皮夹。
就藏在那堆杂草里,破旧的一个皮夹,被雨水打湿了,上面沾了很多泥,看上去应该是除草的时候不小心掉的,夏千枝打开皮夹。
里面有一个打横对折的信封,没有署名,还有一张皱巴巴的二十元,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不知道是谁丢的。
顺手打开信封,里面却只有一张泛黄的照片,是一对年轻夫妇抱着一个婴儿的黑白照,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难道是除草的时候掉的?
只不过夏千枝想了很久也没想出照片上的人到底是谁,准备塞回去,突然身后一声尖叫,“好啊你,捡了别人钱包就想私吞?!”
还没看清来人,皮夹就被人一把抢了过去。
来人是个头发花白的女人,五十来岁,脸庞瘦削,眉宇间尽显疲态,她把皮夹抢到手之后就迫不及待地打开,好像在检查里面的钱有没少。
“阿芳,我们有话好好说。”跟过来的还有一个老头,也是五十多岁的年纪,头发灰白,脸色蜡黄,瘦骨嶙峋,看上去精神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