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兰英看到她一张小脸上满是泪痕,
戚彩哭着说:“妈妈,我遇到商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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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国医院。
这是商岸来这里的第十天。
这段时间里他做的事情就是,按照医嘱,每天重复的复健运动和休息。
他的病情慢慢开始好转,可是眼底的冷冽情绪却没有半点改变,他看起来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每天都坐着同样的事。
中午,他按照惯例检查身体。
医生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商岸腿部的手术都是他做的。
男人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说:“商先生,您的情况已经明显得到好转,只要合理复健,不出一个月就可以恢复了。”
这对于一个长久无法行走的病人来说,无疑是个最好的消息了。
可坐在轮椅上的商岸面无表情,那双森冷的眸子也是不见喜怒。
医生顿时觉得挫败,他看了眼商岸,拿出来抽屉里的报告单,
“对了商先生,您的心理检测报告单已经出来了。对比于一年前,您的偏执情绪似乎更严重了,请问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吗?”
他以前也曾经负责过商岸的心理问题,只是这个男人太警惕,像是浑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