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年过去了,我还是好喜欢你啊。”
耳边的声音和记忆里的交缠在一起,即便商岸听了不止一次,可他依旧觉得心动如初次。
他爱的姑娘真的好傻。
他想劝她,可是双腿的关节强撑着太疼了,他强忍着可还是有些脱力,他身体微微有些倾斜。
“商岸,你怎么了!”
戚彩费力地扶在男人劲瘦的腰间,声音颤抖着。她额头上都出了汗,眼睛也是红的。
她顾不得其他,只能把人往轮椅那儿扶,好在离得不远,可戚彩还是累得气喘吁吁的。
这是他们见面以来,戚彩第一次看到商岸这么脆弱的样子。
离开的两年,他过得确实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好,这无疑她鉴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他一定有事瞒着她的。
戚彩半蹲在他轮椅前,把商岸膝盖上的黑色薄毯子盖好。
走廊的感应灯又灭了。
黑暗里,戚彩微微起身,她看着他的侧脸问道:“商岸,两年前你为什么要离开?”
她的声音太轻,走廊的灯都没有感应到。
商岸躲开她的视线,喉咙发紧,沉声说:“戚彩,你不要那么执着,这个世界比我好的人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