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又焦急,“稚儿,别攥这么紧,回头指甲又该裂开了……”
“放肆——”
谁敢碰孤,好大的胆子!
他想要睁开眼睛看看是哪个贱婢敢趁他受伤,对他不敬,可是眼皮太沉了,跟本就睁不开。
“稚儿说什么?”楚玉嫏拉着他的手关心到:“哪里疼?”
什么稚儿?孤让你滚下去。
可惜他现在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松了手,叫人将他的手掰开来了。
府医赶紧就围上来了,把脉的把脉,擦酒的擦酒。然而温度就是降不下来,反而越来越烫了。
司马静又睡了过去,楚玉嫏气得手抖,差点将手里的茶杯掷出去,砸这群庸医头上。
就在这时候,院子外面传过来一群嘈杂的脚步声,应该是小崔氏来了。
说来也好笑,楚玉嫏的生母也姓崔,乃是崔家正儿八经的嫡女。父亲风流,宠妾灭妻。母亲郁郁寡欢,生产时被小人暗害,走的早了些。丧事办完没两年,崔家就送了母亲的庶妹小崔氏过来了。
楚楠看着还在襁褓中的楚稚,就同意了下来。不出一年,小崔氏就嫁了过来。
“哎呦喂,我的稚儿啊,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