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迫不及待?”
她的声音已经很虚弱了,几乎要淹没在雨声里。
如果宋隽皓真的对她毫不在意,贺司谦怎么会生着气回来,一向体面的他甚至急到连衣服都没换。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只可惜,你的期望恐怕要落空了,因为这位宋少爷接下来恐怕是没有时间思考你的安危了。”
贺司谦说到“少爷”这两个字时,语气十分的微妙。
樊苹知道,他有些瞧不上宋隽皓,因此才会用“少爷”来称呼他。
与贺司谦相比,宋隽皓还是过于纯善了些,这纯善在他看来,就是无能。
“那不如我们来赌一把?”
樊苹看着窗外的雨,语气有些飘渺。
“好啊!”
贺司谦起身,不得不说,樊苹总是知道如何让他兴奋起来。
他离开房间,去换了一身衣服。
樊苹吃力的扭过头看了一眼他,贺司谦没有问赌注,樊苹也没有说,但他们彼此心知肚明。
因为两个人真的太像了,无论是他们的自私,还是他们的控制欲,所以他们无法在一起。
因为她绝对不会为了贺司谦改变自己,做一个听话的牵线木偶,而贺司谦也不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