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的申辩道。
“井钰,从决定开始游戏的那一刻起,你们就没资格喊停了。”
樊苹转过身,这次井钰没再跟上去。
他知道,樊苹说的没错,游戏是他们要开始的,是他们先对不起她的,所以他们没有资格埋怨樊苹后来的行为,可是他们后来已经后悔了,已经决定终止游戏了,谦哥甚至为了她和家里决裂了,可是最后却被她轻飘飘的一句“game over”撕碎了谦哥所有的爱恋和自尊。
无论他们后来怎么求她,她都不肯再去看谦哥一眼,甚至与他们形同陌路。
他都不知道自己这次跟踪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奚落和挖苦吗,并不是的,无论是谦哥还是他们这些兄弟,从来都没有真的埋怨过她,他们更希望一切可以回到她撕开假面之前,大家称兄道弟,和和气气。
现在谦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从前他有多年少气盛,现在就有多沉默寡言。
他们的痛苦比起谦哥而言,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是他们太过愚蠢,所以不能怪樊苹,她只不过是给他们上了一堂生动的教育课罢了。
回到公寓的樊苹洗了个热水澡,然后早早地就睡下了,一夜无梦。
清早还十分好心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