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敢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就必定要为此付出代价。
至于代价是什么,他说了算。
终于门外的樊苹似乎终于鼓起了勇气,她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宋隽皓看着监控,未发一言。
樊苹没有听见允许她进入的声音,迟疑了片刻后,又敲了敲门。
宋隽皓仍旧没有出声,他想看一看,她究竟有多少勇气,才敢肖想他的人。
办公室内仍旧一片寂静,身后有同事路过,眼神奇怪的瞟了她几眼。
樊苹最终选择了转身离开,脚步略有仓皇。
屋内的宋隽皓意味不明的嗤笑了一声,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过于愚蠢。
就这样一个胆小如鼠的人,真的让他觉得毫无挑战性。
和当年被捉奸在床的那个女人比起来差远了。
说起来也奇怪,宋隽皓觉得自己都快记不清前女友的脸了,却对那个与前女友苟合的女人印象很深刻。
他记得对方的心脏处有一枚纹身,纹的是前女友的名字。
被他撞破奸情时,那女人没有害怕或者羞愧。
反而有几分得意,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裸的恶意,似乎对于打破他年少的期待与自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