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酒意愈发翻涌。
心情依旧很烦躁,不知道该怎么发泄,喝了那么多酒,还是很烦。
身后有脚步声,但随即又是一声闷响,像拳头砸在肉上的声音,白昼反应有些迟钝起来,摇摇晃晃转过身,就看见露台门口处,好像有人打架。
月色太朦胧,露台没什么光影,她也分不清是因为光线太暗看不大清楚,还是因为脑袋太晕才没看清楚。
原先那被白昼用酒瓶砸了的男生,的确是被气昏了头,甚至恶胆横生,想要趁她身边没人,强行把白昼带走,但还没踏上露台,就被身后一股力道掀翻,连续挨了几道重拳,速度之快,他根本连人都没看清。
只感觉出那男人个子很高,肌肉硬实,像是练过的,拳拳到肉,专打脸。
那男的被打得鼻青脸肿,毫无还手之力,只顾着躲和逃,连打他的人脸都没看清......
似乎被声音吸引,白昼脚步踉跄地往回走,谁他妈又要闹事儿?
嗯?打架的人影好像跑了一个?
然后下一秒就撞进一个坚硬的怀抱里。
陌生又熟悉,令人无限眷恋,极淡的薄荷清气,有些冷冽,却极其好闻。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没人能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