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透,看不破,这一刻里,苏友柏表情越发复杂迷蒙,他又似乎对蔻珠于这男人的执着倾情有了一些理解与共鸣。
这男人,分明是个妖孽。
他是残疾,成日不是轮椅就是卧床,但偏偏,人在堆里一现,就是会让人引不住把眸光全聚集在他身上,所有的精致美艳和光华,在他眼前也不过一浮云尘糠。
真是见了鬼!
这男人实在漂亮得有些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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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友柏好容易把医药箱子打开,再准备拿出针灸工具,终于手一顿,立即放下全部东西,实在被气得憋不住了,只僵在那里干坐着,李延玉伸出手腕也不给他把。“怎么了?”平王冷冷地掀眉。
苏友柏立即撩衫压膝一跪:“草民有话想和王爷讲!”
平王冷道:“什么话?”
——“你,你他娘的还是个男人吗?!”
苏友柏好想这样大声怒吼出来。
到底,忍气吞声,只能拱手说道:“王妃的事,草民已经听人说了,王爷您让她们把她给关起来了!”
“……”
“草民听说,是由于刘妃寿辰那天老虎发疯的事情吗?”
平王李延玉还是阴眉冷目瞅着他,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