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太巧了。”
柳嶂歪头,望着虞南苍白的面色,说:“生理期来了?”
纪白羽:“……”
虞南:“……”
纪白羽道:“咦,柳哥原来你知道啊。”
柳嶂口吻淡定:“你们这个年纪,是差不多该来生理期了,痛的这么厉害,怎么不来找我?”
虞南:“……”她埋头装死。
纪白羽瞅了一眼鸵鸟状的闺蜜,于是体贴地说:“因为南南不想麻烦你,就让我去找。”
柳嶂挑眉:“所以她就在这里拖时间?越拖越久、越拖越痛?”
虞南继续装死,纪白羽捂着嘴嘿嘿笑,提起书包就走。临走时,她还不忘打趣:“虞南,那我就走了,柳哥都来了,没事了!”
虞南提起劲,想瞪她,可纪白羽跑的飞快,眨眼就没了踪影。
纪白羽一走,偌大的教室里只剩她和柳嶂二人。
虞南难得别扭起来,要是未来的柳嶂还好,她大可撒娇耍赖,嚷嚷自己肚疼,要柳嶂揉揉。然而面对十四岁的柳嶂,虞南脸皮就忽的变薄,压根不愿让柳嶂知道她痛经、难受、走不动路这档子事。
柳嶂走过来,在她前面的座位坐下:“很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