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口隔着棉T碾到乳球下缘。
“吱吱好乖,”司岍悬在沈繁枝性感的锁骨上吐息,摁在她后脑勺的手也在那附近游离,“都已经剥掉外衣,等老公来吃石榴籽儿了。”
要不是正被他揉弄得情欲高涨,沈繁枝差点被司岍的措辞逗笑。
没穿内衣=剥掉外衣?
他不会要一直拿“石榴”玩梗吧?
那她以后还怎么直视石榴……沈繁枝一阵恶寒,自忖是不是该及时打住时,一侧顶端被人用两指狠狠捻住。
“嘶!”沈繁枝低头瞧见司岍埋头在自己胸前,隔着衣物咬她那困在他两指间的“石榴籽儿”。
“轻点,疼!”
司岍用舌尖舔舐沈繁枝本就立起的乳珠,指头局限了湿痕扩张的空间,等他松开一边的乳肉,垂眸一看,灰色纯棉T裇上,被顶起的那处水渍洇开,使得颜色更深、衬着乳珠的形状更为挺立。他勾唇一笑,俯身朝向另一边,如法炮制。
他时而撕咬时而吸吮,吊得沈繁枝情潮汹涌,春水在腿心泛滥,她两腿不自觉夹紧,又难耐地分开来,缠上司岍的西装裤。
起先司岍的下体因为躬着身的缘故,和沈繁枝之间产生了距离,让他没能及时察觉她的身体反应。等她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