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边把大衣也脱掉。
寒冷刺入,林夭把大衣抱在怀里,然后低下头。
要不是脱了鞋子没法走,她估计会把鞋子也给脱了,让后面的人完全认不出才好。
黑伞主人比她高一个头,似乎性格比较寡言少语,听了她的话也不吭声,停顿好一阵子才往前走。
林夭跟上。
身后的动静渐渐消失。
她挨着黑伞主人的胳膊,极为小心地回了一下头。
那个熟悉而让人厌恶的身影果然立在雨中,左顾右盼,最后在她刚刚丢伞的角落里找到了那把伞。
隔着雨幕,林夭似乎能看见他在狞笑,那种熟悉的、不甘心又怨毒的笑容。
走着走着进了一家商铺,黑伞收了起来,滴滴答答往下滴水。
林夭再往里走走,确定从外面不会看见她。
一斜眼才看见这人的手,异样的白,能隐隐约约看见皮下的血管,修长的手指握住纯黑色的伞,黑白分明,极有冲击力,把她拍摄的瘾勾了起来,忍不住多盯两秒。
感觉黑伞的主人正睨着她,她错开视线抬头打算道谢,只是看见那熟悉的下颌角线条,谢字的读音还没离开唇齿,就重新咽了回去。
“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