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无所谓地点点头,然后利落地爬到上铺去铺床。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淮元看着林殊窈,不屑道:“这都几年了?你怎么还是没有长进?爱睡不睡,不睡滚出去。”
林殊窈被淮元骂得一愣,似乎是不敢相信从小一直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突然变了样子,她死死咬着嘴唇,一直忍着没说话。
“是不是觉得从小围着自己转的狗不认主人了?”淮元见林殊窈一副努力自我控制的模样,嘴边的笑意更加明显,“林殊窈,你再来招惹我,你就试试。”
或许是被淮元气到了,林殊窈也不再伪装,这会儿说话时语气满是不屑:“淮元,你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了?我问你,徐子一这段时间都回家了吗?你自己独守空房守得好像挺来劲的啊。”
淮元放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她缓缓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盯着林殊窈,说:“别激我,即便我们离婚了,你也只能捡个二手货。”
“是吗?那你怎么不离呢?”林殊窈逼问。
在淮元没说话的时候,屋中是一片诡异的静谧,淮元虽然没有回头,但也感受到了来自门口的凉意。
她笑了一下:“有人死不放手,我有什么办法?”
徐子一看着淮元僵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