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你能有什么办法,你们那些肮脏事只有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每次只要沾上“林殊窈”这三个字,淮元都觉得自己像个泼妇,她豁然从沙发里站起来:“我说了,我们早离婚,你早点去找你的爱人,别耽误了你们,也别恶心了我。”
徐子一闻言脸色一变,一步跨到淮元身前,双手撑在沙发上,低着头一字一顿对淮元道:“离婚?这事你也只能想想。”
徐子一说完转头就进了屋,没一会儿穿戴整齐出来,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淮元一眼都没有看他,两人认识十多年,他在自己面前要么是不理不睬,要么是一脸厌恶,她都已经习惯了,习惯这种像条狗一样窝在他脚边,等他什么时候想起自己来了伸手顺一下自己的毛。这要是三年前,她也就忍了,但最近,她发现自己怎么也不愿意再过这种生活,她想要平等,她想要自己对徐子一付出多少,就收回多少,但是她知道,这不可能,所以她准备放弃了。
听到楼道最外面的防盗门声响起,淮元也起身,她本来就不想回这个家,徐子一发疯之后滚蛋正好遂了她的心意。
淮元心里有气,她大力压了门把手,人便要顺势往外走,却不料右肩狠狠撞到了门板,钻心的疼从骨头缝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