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跟着林殊窈离开的画面她的心都疼得好像被千军万马踩踏过一般,但如今真到了梦境成真的时候,她也诧异于自己的平静。
徐子一走后,淮元便沉默地坐在床上,她腰背笔直,仿佛身上打了钢板。屋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朦胧的月色照在地板上发出幽幽的光。
墙上时钟滴滴答答,凌晨三点,徐子一依然没有回来。
淮元沉默地起身,仔细收好了家里一切与自己有关的东西。
行李箱的轱辘滚在地上发出微微声响,淮元轻轻关上了门。
就这样吧。
此时正值寒冬,北方的气温又低得很是过分,淮元出门时已经是凌晨,外头更深露重,满地未被人踩踏过的银雪被幽幽的路灯一照,看起来说不出的寂寞。
淮元没有地方可去,回娘家是不可能的,就只能去旅店将就一宿。
躺上床已经是凌晨四点半了,一想到徐子一她心里就绞着疼,睡觉肯定是睡不着了,她干脆在网上找起了房子,最近几年房子贬值,连带着租价都降低不少,淮元恍恍惚惚竟觉得自己选在这个时候离婚好像还省了不少钱,不禁暗暗夸自己实在是有经济头脑。
时间过了近一周,因为年底工作忙的缘故,有各种各样的人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