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挑起了眉,跟沈辞书出去了,沈路就在另一间屋子里战战兢兢的等着,看这二人进来,沈路连忙站起身,一路小跑上去,扑通一声对着秦牧寒跪下来。
秦牧寒被他如此大礼搞的一愣,“这是何意?”
没想到的是,沈辞书也随之跪在地上。
“王爷与王妃的大恩大德,草民毕生难忘。”
什么都没说,就先感念恩德,可真是好生奇怪。
秦牧寒隐隐意识到了什么,他皱起眉头道。
“到底怎么了?”
“原本……”沈辞书的话语一顿,他四下张望了一眼,生怕隔墙有耳,便也没有直言开口。
“想必王妃的情况,王爷也是知道的,原本草民前些日子病着,是草民的徒儿照料王妃,可是他开错了一味药。”
沈路把头埋得更低,“都是我的错,请王爷降罪。”
“药?什么药?”
沈辞书把那天星草的来龙去脉与秦牧寒说了一遍,秦牧寒的黑眸中就露出寒光来。
“此事不是你们能防备的了的,若是按照沈路的法子,倒也没错,但王府里一定有内鬼。”
沈辞书想说的也正是这个意思,只是还没开口,秦牧寒就把他的话给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