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甘心,就又来作祟,让阿寒病发,陷害我,甚至还想过得不到就毁掉。”
林岚宁笑了,“想必那人也说过,只有让阿寒孤立无援,他身边所有的人都离开了他,才显得你很重要,阿寒才能接纳你,所以你搞垮了阿寒最亲近的兄弟,你被抓后还做着春秋大梦,觉得自己都是为了阿寒好,他离不开你的,想着自己有朝一日还能出去,还能再和阿寒喜结良缘。”
白子安忽然尖叫了起来,“对!我就是污蔑了秦牧清,一个不是同母所生的兄弟都能比我还亲近师兄,凭什么?只要是挡了我路的人,都得死!”
秦牧寒听的皱起了眉头,这娘们真是疯了,秦牧清是秦牧寒的弟弟,是个男人,何来挡路之说?
怕是在白子安的眼里,只有把秦牧寒困在自己的身边,仅有她一个人能够接近秦牧寒,才能算安心。
林岚宁转过头,和秦牧寒对视一眼,笑了。
白子安见林岚宁忽然不说话了,有些慌了起来。
“你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很能说吗?”
“因为没必要继续说下去了。”林岚宁淡然的看着白子安,“因为,你出局了。”
白子安猛地一抖,疑惑的看着林岚宁,这才意识到自己中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