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才刚刚被人算计，如果不是秦牧寒及时发现，皇帝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因何而死，怎么不知道吃一堑长一智，这么没记性？
皇帝被林岚宁问住了，他张了张嘴，半晌都没有说出话来。
是啊，事已至此，谁又是真正的赢家呢？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皇帝也是输了个彻底。
林岚宁又缓缓地补充了一句，“王爷不对皇位不感兴趣，为什么？是因为很多事让王爷没办法去想。”
在皇帝眼中，秦牧寒确实是“没出息”，可究竟是谁把他逼到了这个份儿上？
是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是皇帝自己。如果当初秦牧寒被人暗算的时候皇帝出面了，事情还会变到这般地步吗？
或许不会吧。
但是话也说回来了，如果秦牧寒真的胸怀大志，那么现在的皇帝是不是会觉得秦牧寒也不消停，也是有心想谋反之人？
生在皇家，身不由己的事太多了，怎么做都是错的。左右都是不对，都是有罪，为何不让自己过的痛快一些？
皇帝忽然就泄了气，这话秦牧寒说过一次，皇帝认为他大逆不道，可再听林岚宁说上一遍，意义就不一样了。
一个人这样认为可以是他自己的思想出了问题，那么两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