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岚宁下意识的抬起头，撞上秦牧寒的黑眸。
“什么？”
秦牧寒挑眉，“我觉得没什么问题。”
“……呵呵。”
秦牧寒琢磨了一下，“其实这里环境还算是不错。”
“比如……”
“话本里有写，这种山洞最私密了。”
林岚宁满头雾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你还看话本？”
秦牧寒默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好像把黑历史说出去了。半晌，他故作淡定的道。
“小时候调皮。”
林岚宁轻嗤一声，“你看的那些都太老套了，我们那时候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