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何时多了一把匕首。
皇后大惊,张开手臂像个母鸡似的护在太子身前。
“你要干什么?你难道还想残杀兄长不成!”
“儿臣可没有太子殿下那样恶劣的爱好。”
秦牧寒轻蔑的看着皇后,一字一顿的说道。
“既然母后和太子殿下一个不顾母子之情,一个不顾兄弟手足,那就也别怪儿臣不义了。”
他扬起手,匕首凭空一挥,一片暗青色的袖袍便轻飘飘的掉落在地上。
太子瞪着眼睛,已然是被秦牧寒给震住了。
女子不可轻易断发,男子不可轻易割袍,而秦牧寒如今却是要与他割袍断义!
秦牧寒慢悠悠的收起了匕首,“太子殿下可满意了吗?”
他冷漠地扯了扯嘴角,转身便走。
太子怒发冲冠,瞪大着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地上那一片袖袍。
忽然,一股热血直冲头脑,他拔腿冲上去,把秦牧寒给扯了回来。
“既然你要与本宫割袍断义,便也不是本宫的兄弟了,更不是这皇室中的子弟!既如此,那有些话最好要说清楚了!”
秦牧寒冷眼瞥着他,说清楚了?说清楚了自己以后再与这皇室没有半点关系,也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