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收紧，捏住林岚宁的腰。
“不说？”
秦牧寒苍白到几乎没有一丝血色的手指拂过林岚宁的嘴唇，“本王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开口说话，也可以让你永远无法开口说话，你当有自知之明。”
“我……我说……”
林岚宁终于还是屈服在了秦牧寒的威逼之下，哆哆嗦嗦的开口。
“王爷的病，乃蛊毒和秽物作祟……秽物就是……某种寄生虫……呃，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牧寒眉宇间染上冰霜，这女人把他当三岁小儿？
“本王听得懂。”
林岚宁结结实实的被堵了回来，做了好一会儿的心里建设才继续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