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陈放低头看她,与她亮晶晶的目光对上,他只要微微用力就能将她的手甩开。可是她扯得很认真,目光也很认真:“坐下来呀,幸好我跑得快,不然等我回来你就走了。”听起来,她并不介意他不等她回来就要走这件事。
陈放把目光移到她的额头上,那里有一层细密的汗珠,因为跑步的缘故。
莫名其妙的,他跟着她重新坐回了石阶上。
“今天才发现我们学校的医务室距离太远,那个校医也凶不拉几的,讨厌死了。”徐晤一边拆开药水盒子,一边絮絮叨叨地抱怨。
陈放听着她的话,却突然想起自己。他对她的态度也很差,她怎么就不知道害怕?还是她对想要达成的目的欲望太深,以至于连这些委屈都能忍下来?
那她还真是执着得让人刮目相看。
徐晤用手抬起了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捻着棉签在伤口涂抹,一边说道:“奇怪,昨天这里有受伤吗……还是我没发现?你自己都不知道上药的吗?这伤口都这么狰狞了。”
她把药膏轻轻地点涂在那一道细长的伤口上,脖上伤口的形状和表现与脸上的一点都不像,压根不是同一种手法造成的。她也很确定,至少在昨晚她离开前,这里是没有伤口的。但是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