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更是温柔:“我没那么脆弱。”
少年沉着笑,挣开妹妹的手,缓慢地跟小小的台阶做抗衡,他走的极慢,八个月前受过的伤还没缓过来,只能这么走。
路予宁站在原地,良久才跟在他身后。
☆、.04
附近新种了很多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绽放。
回家路远,得坐公交车再走五分钟转到小胡同巷子深处,走路这五分钟会经过一大片玫瑰花,听说为了纪念亡妻种的。
走到一半,路予宁倏地开口:“后天我想去看他的篮球赛,你一起吧。”
“怎么突然想——”路安杰没说完,却有几分明白:“好,你想去我陪你一起。”
“哥,你恨不恨他。”
自事发,路予宁就没问过这个问题,少年侧目惊讶看她,之后归于平静,摇头:“大家都有错。”
路予宁没再说话,一路专心扶着他走回家路,巷子最深处的二层小阁楼,就是她现在所在的家。
说是家,她更渴望没有。
才走到门口,就听到楼上传来一阵摔打东西的声音和男人粗重的谩骂声:“不是想偷人?偷啊!也不看看你几斤几两?”
之后女人的哭声传来,“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