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如果当时不出意外,寿王顺利继位,她迁居到延兰别院,偏安一隅,说不定能比现在更自在些。
可惜没有如果。
“你说那个瑞王,”李悦姝闭着眼睛,轻声喃喃,“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明明对她不敬,看似瞧她很不顺眼,在小皇帝面前却又维护她,也没有胡说八道败坏她的名声。
“他应该是看不惯大伯父与贺将军的做派了,才决定出面的,是不是?”李悦姝道。
温绫笑说:“左右这些事有李大人操心,殿下何必忧思过重。只要李大人在一天,您就是大梁最尊贵的太后。”
李悦姝微蹙了眉,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大伯父,不可能一直在的,何况他也不过是利用她,对她哪有什么伯侄之情。
如今的朝堂,看似李家贺家联手把持朝纲,实际上一文一武,派别早就分明。贺将军手握重兵,轻易不敢动他,但朝堂上的官员,却又一大半都是李正安的门生。何况李正安还有一个义子李业成,从军五年,如今在军中也有了一席之地,在渐渐地与贺氏一系争夺话语权。
而表面上被排挤在外的元氏宗亲,又哪里是好惹的?那些藩王势力在外,倘若联合起来攻打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