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自己的事还没解决,这会还有心情管别人的事。何长洲闷了一杯茶,说:“不用,让他们自己说。”
乔眠又朝二楼瞥了一眼,捏着手指踌躇了许久才说:“陶然真的很喜欢王隽?”
她一向很少关心别人的事,这会乍然听到她问起陶然感情的事,何长洲有些意外地看着她,摩挲了手里有些微热的紫砂杯,他倒借机想问她几个问题。
“嗯,”何长洲迟疑了半会问:“你觉得陶然这样追在王隽后面跑好吗?”
“我不是陶然,并不能替她下定论。”乔眠想了想,说:“她觉得值得就行。”
游刃有余的回答,这种答案明显就是在踢皮球。显然何长洲并不想放过她,“不说陶然,我们就假设这样一件事,你会紧追一个不喜欢的人吗?”
对方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就在何长洲以为乔眠是在为这个问题冥思苦想时,她却问出一句让何长洲两眼一白的问题。
乔眠瞟了两眼楼上,靠何长洲近些,小声问:“王隽不喜欢陶然吗?”
这是重点吗?为什么乔眠总能抓住问题的盲点。何长洲咬牙切齿:“你问这个做什么?”
乔眠摩挲着手臂,声音有些轻,安静的客厅里,橘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