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喜吗?”李成欢勾起嘴角,“他自己都没有不甘心,你又何必替他委屈难过。”
“他对你好,不止因为你是这个宫里除了于淳,唯一给过他一丝温暖的人。”裘欢感觉这一刻他好像变成了司徒喜,这么多日日夜夜,司徒喜所有的心情,他都能感同身受,他的心,撕心裂肺的疼着。
“温暖?皇宫里面何曾有过这些东西。”李成欢有些发狂地打断他,“温暖,真心,情谊,这些东西都不属于这里,他司徒喜早该想到,我既然已经给了他滔天的权力,就不该贪求那些不该要的。”
李成欢一步一步走下高座,来到裘欢面前。
他蹲在裘欢的跟前,看着这个短短几月不见就一身狼狈,形若枯槁的男人,右手虎口恨恨钳住他的下巴,那力度好像要把裘欢的下颚捏碎。
可是裘欢一直一声不吭。
李成欢看向他的眼神对了一丝敬佩,手上却捏得更狠:“你知道吗,你和于淳都是一样的笨蛋,都该死。”
“司徒喜打进宫就是我的奴才,他的身心都该是我的。于淳算什么东西,你知道他干了什么吗?他在司徒喜临行前多番暗示,让他提防我。”
“那个狗东西,以为自己被曹丰年收为义子就可以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