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身上足趼舌敝,一侧头倒是昔春在一旁,见她醒了,便道:
“姐姐快好生躺着罢,烧了一整日,混说胡话。”
“二公子如何了?”
“听别院的人说,肺呛了水,这上头只能慢慢将养。”
霜澶又是好一阵自责,人是为着救自己才如此,自己却在屋里头昏睡,现下去瞧是不成的了,明日定要去看望的。
……
翌日天还未大亮,霜澶便已经起了的,原就是昨夜里头并未怎么睡。
想着泸山院定是不能空着手去,待进了小厨房,原是想拿现成的点心,又想着不若自己做更来的有心意,却又不知自己能做什么,素来这上头的活计她是没有天份的。
想来不如熬锅粥吧,便烧柴淘米,待弄好天都大亮了,不敢耽搁,收拾了便去泸山院。
只是不曾想,待到了泸山院,门口的小厮竟拦着不让她进。
正束手无策时,远远瞧见了院内沈远,便叫了声。
那沈远见是霜澶,便到门口。
“沈远,那日多谢你与二公子了,我想来道谢,不曾想他们不让我进。”
“姑娘还请回吧,二公子说了想好好休息,暂不见外人了的。”
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