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回身瞪了眼拂冬,上前道:“孩儿现下只想专心春闱,子虚乌有的事,还望父亲不要迁怒无辜之人。”又转头对沈肃容道:“也望二弟有怜悯之心。”
王氏瞧了眼柳氏:“前头瑾怀流连烟花之地还被老太太罚了跪,现在竟跟没事儿人似的,想来也是妹妹平日的好教导了。大公子的事情也是谁人都能置喙的了。”
“那日瑾怀其实不是……”柳氏诺诺,刚想为自家二公子辩驳,便被沈儒璋打断。
“你与瑾怀先下去吧。”又转头吩咐人上条凳板子:“你既不肯说,那便先从那个叫霜澶的开始罢,上棍刑。”
霜澶寒毛卓竖,这打板子可是有说法的。一种板子看着大,里头却是空心的,打在人身上声音大,倒不怎么疼。另一种瞧着是细细的棍子,里头却是灌了铅实心的,打在人身上没多大的声儿,却是极疼的。
这棍刑可不就是要了她的命?平日里受大公子极多恩惠,出卖大公子她着实做不出来,只盼着敛秋快些求了沈老太太来,说不得自己这条小命今日还能保住。
沈肃容搀着柳氏往外走的时候,霜澶正被嬷嬷们往条凳上捆。
那沈肃容是一眼都没瞧她。
嬷嬷们也没有手软,实实的一棍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