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前都是慢慢渗着的甜蜜,在她看见顾时鸣的那一刻,如夜晚不知何时涨起的海潮一般,一下子涌了上来。
顾时鸣侧身进来,还自己顺手关了门,江晚照却站在他面前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她像是突然得了失语症,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以为他离开了这么多天,她应该更冷静的。
但目前看来,非但没有,反而陷得更深。
当她终于想明白好像该问问他这几天过得如何时,顾时鸣已经先她一步开口:“哑巴了?”
江晚照连忙慌里慌张地摆摆手,红了一张脸去把落地窗开了一条缝儿。
海风吹进来,她清醒了许多。
顾时鸣也跟过来,在落地窗边的椅子上坐下,还倒了杯水递给江晚照。
很有反客为主的样子。
“这几天,你少和你爸还有丁瑞搭话。”顾时鸣想了想,还是提了几句,“丁瑞出了点事,你爸爸心情或许不好。”
江晚照点点头,原来不是她多心了,不过顾时鸣不是爱说人家闲话的,江晚照也不是爱打听的,就没继续问。
她只问:“你这两天还好吗?”
江晚照想起两人都没有联系方式,她想和他说话都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