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几眼。
看李牧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神仙，或者妖怪。
这副神情，从李牧将那件青瓷细瓶放进‘私人储藏空间’时，就开始了。
对于一个古代人。
一个大唐帝国的贵妃娘娘，也不是没有见过变戏法的。
不管是皇宫内里，还是这巍巍长安城，都是有一些能人异士的。
将物件变没，有很多人能够做到。
但，这些都一些戏法，一些骗人的障眼法，用来取乐与人的。
看戏的，从来没有人相信过。
可是这一次不同。
本来，杨玉环也以为李牧也不过是个市井变戏法的，青瓷瓶变没了，还会变出来。
直到她看到李牧将一个如幼童般大小的白瓷花瓶变没，才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短发，行为举止怪异的男人，与那些会变戏法，会障眼法的人不同。
因为没有一个变戏法的，会障眼法的人，在将大大小小几十件青白瓷，玉器变没后，身体还如此轻松，没有任何破绽的。
神仙？
妖怪？
杨玉环的脑海里，不由得将李牧与那些在深山老林中修道之人，或者成精的精怪联系在了一起。
“贵妃娘娘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