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约而同当他是真的喝醉了。
就凭那声莽哥和您,周莽就敢确定费辞醉得一塌糊涂。
“什么面子?”
“莽哥您的名字,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当初买下医院改造成鬼屋,暗处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您,鬼屋要是真的没生意倒闭了,那些人绝对笑话您……”
周莽眯着眼睛打量说个不停的费辞,他突然开始质疑自己刚才的想法。
从他在搏击俱乐部见到费辞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费辞有多顽强。
为了钱,费辞可以豁出性命。
不出意外,应该也包括面子。
转眼一想,管他真醉假醉,为了稳住鬼屋生意,他今晚只能是一条听话的狗。
“哟,洒我鞋上了。”
周莽心疼地弯下腰。
可在他要擦拭之前,费辞已经快他一步擦掉了上面的酒。
……
夜深了。
街上瞧不见亮灯的铺子。
也瞧不见几个人几辆车。
一条堆满杂物的巷子里,时不时传出剧烈的呕吐声,年久失修的路灯在男人头上闪烁不定,最后一道光定格在男人惨白的俊脸上。
一片漆黑里,费辞摸出兜里还在振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