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御状。
一支才发现偌大的侯府帐上只有五百两余银。
他又惊又失望地瞪了掌管府内庶务的孙氏一眼,在外人面前暂且不与她计较。
“只有五百两。”福安凑过脑袋,看了眼乐道。
“公主,望能宽限几日,容臣去凑一凑。”平阳侯道。
福安摆手,看了眼簌簌发抖的孙氏笑道,“这不明摆着着么,你府中已被孙氏搬空,哪还有什么银子。她的主意既然能打到先侯夫人的嫁妆上,自然也敢动府中财物。除了这侯府院宅,可真不敢说侯爷手上的那些个地契如今还有没有效。说不定真的已被转手,留张画哄侯爷玩的呢。”
唯有这侯爵府院老宅乃皇家所赐必得去官衙报备才能发卖。这点福安还是知道的。
“孙氏!”平阳侯声音已冷得如冰锥。
孙氏扑在地上哭道:“兄长被人逼债,实在无法啊,且年后……”这下面的话她对平阳侯说过无数遍,也正是因为这个缘由,平阳侯默许了她发卖沈钰母亲的遗物及田产。
平阳侯双手发颤,忍住暴打孙氏一顿的冲动,他只是看在孙家又要出一名妃子的面上,帮衬一二,但绝不是要拿侯府的产业去填这个无底洞啊。
福安对着脸色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