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灯笼微光的照射下,鎏金牌面之上有着两个苍劲大字十分显眼。
“欺家。”
此时的欺家。
里面站满了打手,他们左手都举着火把,右手拿着大刀,一眼望去,各个都是膘肥体壮的好男儿。
在这院子中间,有几个男子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地上,在他们身边,就是狂生的头颅和尸体。
“就是他们几个?”
“对,就是他们几个,今天挡住我们和狂哥不让走的,就是他们。”
几名恶霸在与身边的打手交谈。
看来今天花初单单只是对他们下了毒,没有要了他们的性命,的确是对他们太过宽容了。
“咳咳咳——”
这时,有一大概上了四十的妇人从一旁的小径缓缓走进院子里来。
那些窃窃私语的,大声交谈的,在看到妇人进来的那一刹那都立马闭了嘴,极其严肃的模样。
她,便是欺家在颍州分支门府的管家。
这里都是她做主,以她为尊。
此时,她一脸悲痛,直直的走到了狂生的面前,手指轻轻划过狂生的脸庞,似有不舍。
欺家门府上下的人都知道,狂生之所以敢在颍州这么肆无忌惮,便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