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哥哥说过,这一辈子,没有人能代替我在他心里的位置。”
“那只是因为你父亲是宁国侯,若秦正阳不在这个位置之上的话。”
花初转过头,眼神阴恻恻,声音低沉继续道:“你以为,你又会比几天前的我,好到哪里去?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明白。”
秦香薇也不过是凤顷的一颗棋子而已,只是这颗棋子比花初要贵重一些罢了。
她们之间,没有区别。
秦香薇楞在原地。
如今,眼前的这个女人,说话虽然柔和,却是咄咄逼人,直指别人痛处。
全京城的人,谁不说端王凤顷为了她秦香薇收了心,遣散了府中姬妾,谁不说端王如今一心一意,只疼爱新入府的王妃。
可这个女人却是能一眼看出来,看出来自己只是一颗棋子。
“对了,我还想再提醒你一句,若是你的凤顷哥哥心里真的只有你一个人的话,那么今晚这群臣家宴,他就不会来了。”
“你——你什么意思?”秦香薇的身体已经有些僵硬了。
“你就不好奇,明明端王与太后不对付,可他为什么愿意参加今年太后所举办的群臣家宴吗?”
花初说完这话,再也不看秦香薇的表情,果断的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