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酒杯放下，这时才将目光转向凤顷。
盯着凤顷的双眼道：“哦？”
“今晚乃是家宴，来的都是我大元王朝的权贵世家与京中待字闺中的女儿，督主从小入宫，为了皇家净身服侍，享受不了男欢女爱，对本王出言不逊，也能理解。”
端王凤顷神色不变，嘲讽之意明显。
那师澈是个阉人，这辈子都享受不了男女之情，他不能，也不配。
就凭这一点，师澈的权力哪怕再大，他也斗不过自己。
一个连子孙后代都不可能有的人，连成为自己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嘭。”
一道玉盏破碎的声音传来。
酒杯在师澈的手里碎成了片。
师澈起了身，场上之人一下竟然没人敢说话。
他冷声道：“你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竟还这般洋洋得意。”
“那女人？本王在那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她是不洁之人，本王念及与辅国公府的交情，没有将那女人凌迟处死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她——”
“咻！”
一道破风的声音传来，下一瞬凤顷的脖颈之上便多了一只手。
“你莫要诋毁她。”
群臣惊了，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