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嬴从一句话没说,静静地沉默。
然后,两人陷入了谜一样的尴尬局面中。
周小酒:“啊,这要咋整,真尴尬。”她面无表情对540抱怨,“我觉得薄嬴从是真的特别特别讨厌赵秧青啊。这可是个巨□□烦。”
540:“那是当然,赵秧青可是他父亲婚内出轨的证明,薄嬴从很在乎他早逝的母亲,自然不会对赵秧青有什么好感。”
“……愁人。”周小酒想过如何在薄家安安稳稳平安顺遂度过这四年,唯一的方法就是缓和和薄嬴从的关系,让薄岳能够在意一点他的便宜女儿。可是按照这样的情况,薄岳那里还不是最难攻克的,面前这个冷淡俊美的兄长才是她需要忧愁的。
她盯着被子上的蓝白条纹出神,任由这尴尬气氛弥漫,按照赵秧青的性子——她不会主动去招惹薄嬴从,过分识时务的小孩子又怎么会没有眼见地上前纠缠黏糊一个不喜欢她的兄长呢?
所以,尴尬就尴尬吧。
而最后,打破这个尴尬局面的是来给她换点滴的小护士。
小护士手推着小车,上面放着要给病人换的注射点滴,她没注意到两人不同寻常的气氛,只查看了下病例单,把点滴给她换上。然后惋惜地看了好几眼她的脸蛋:“小姑娘,这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