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物件,不过是几枚宫中铸造的金花生。送走青衣内侍,卓枝整个人才放松下来,一路沿着来时路慢慢的向学堂内走。
因为今日是众学子考教之事,她与燕愚算是两个异类,闲的发慌。杜夫子布置了几篇文章,要他们回去写。所以,卓枝燕愚也就放学了,卓泉参与考试,卓枝一人先行回府。
燕愚不愿意离开,非要与卓枝同路,还死皮赖脸为太学的事道了个歉。卓枝与他相识多年,素来烦他,想起太学之内自个专门叫住他的事,一抵一索性算了。正好她被突如其来的伴读圣旨搞得心烦意乱,想换个心情,便佯装随意地问起了鹦鹉诗的事。
燕愚斜着眼看着卓枝,沾沾自喜,他说:“怎么样,卓二郎!”而后他又说起英雄救美,美人以身相许的故事,一时间眉飞色舞。卓枝忍着性子听了一阵,听到他开始畅想美人床笫事,连忙打断:“你那鹦鹉诗,可是她作的?”
燕愚说到得意处,提起鹦鹉诗,他更得意:“嫣儿说她见到府内鹦鹉有感而谈,还说她有预料这诗对我太学有所助益。”
“有预料?难不成这位女郎还是巫师了。”
燕愚挠挠头,神秘的说:“她每次问事都要拿出一摞牌,说是什么西域,塔牌也不知真假,不过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