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一对AO伴侣都拥有完满的婚姻……有不少O在遭受家庭暴力后,起诉离婚……标记去除对于他们来说,不是一种伤害,而是新生。”
“ABO生理知识与性启蒙”选修课结束,一众活跃的大学生们收拾着书包走人,年轻的Omega老师听到有Omega学生结伴而行,嘴上说着最新出的某款抑制环饰品,叽叽喳喳像是电线杆上的小麻雀儿。
他笑了一下,收拾教案往外走去。
然后,撞见了同样刚从隔壁公共教室下课的宋沂。
她和往常在办公室里时一样,表情总是淡淡,戴了一副金丝框眼镜——他猜她应该有几副用来更换,因为第一天就职时,她戴的那副眼镜,眼镜腿上有细细的银链,行走时会晃悠一下,显得风雅闲适。
不过这之后,她都没有再戴过那副眼镜。
“宋老师,你也下课了?”费不语和气地朝宋沂打招呼。
宋沂平时表情不多,不过她对于同事们,还是很礼貌客气。
“是的,费老师一会要去食堂吃饭吗?”
费不语诧异地抬了下眉头——从前宋沂不会在他打完招呼后,再加一句有关别的话题的语言。
今天这对话,就像是她试图找什么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