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把水拿来给我。
我整个人虚脱了一样靠在他身上,等处理完了这些,他直接把我背起来了。
卧槽大庭广众啊!
这么多人呢!
我的偶像包袱啊!
我迅速打量着身边一群惊讶看戏的人,不远处还看到了我们班的几个女生,再旁边就杵着面无表情的老巫婆。
……
全毁了。
我有点想哭,于是,我趴在他身上也不再挣扎了,自暴自弃地说:“我身上可沾了一些脏东西。”
迟易禾连停都没停,只是说:“我比神志不清的你更清楚好吗。”
“那你还背我?”
他的声音依旧波澜不惊:“不然呢,你想让谁背?贺霖智还是关知景?”
我顺着他走的方向看着站在那里一脸复杂的两个人。他们两个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在终于想要开口的时候,迟易禾转身绕路了。
我:“……”
我觉得有点丢人地把整张脸都埋在了他的背上,一个人独自悲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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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务室里,我生无可恋地躺在那里休息着,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你一直在终点线那里等着我?”
迟易禾的身子一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