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无语,在他认真地准备点餐的时候,我实在没忍住打扰了他一下:“你觉得烧烤的热量比小蛋糕要少很多吗?”
他连头都没抬,“有意见保留。”
“…………”我有些暴躁地把菜单抢了过来,“能不能别那么专|制主义?请人吃饭前得征求一下对方的意见吧?”
他终于是舍得抬头了,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才说出实话:“…………我根本没打算请你。”
“那好,”我写完以后,神清气爽地把菜单一合,推了过去说,“那你现在可以打算打算了。”
迟易禾打开菜单看了一眼,霎时有些不可思议:“陆嘉你是猪吗!?”
我立马反驳他:“…………两个人吃这些很多吗?!你不是饿吗?”
“我其实不……”迟易禾顿了顿,像是放弃了无用的较劲似的,他闷闷地说,“算了。”
偏过头去的他眼睛忽暗忽明,像他未说完的那句话一样,他的眼中只透露出零零星星的讯息。
可即使是这样我也还是知道了,他想说又没有说完的话是什么。
只是,我却始终没有立场把那句没说完的话补上,只能假装不知道,就像他以为的那样。
不过最令人绝望的绝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