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他那个老顽童师父。
手札翻了六七页,张一鹤捏着一页手札感觉有点厚,仔细一看,是两页纸被粘在了一起,他取来小刀,小心翼翼地将那两页纸给划开,看到里面的丹方,瞬间气得双目喷头。
“老头子,你就是故意的!”
天然气炉打开,将丹炉放了上去,按照丹方把药炼好,张一鹤手撵着那三粒黑漆漆的药丸,一口吞了下去。
腹部出现了短暂的绞痛,紧接着便是一阵暖流四散而出,冲向了四肢百骸。
张一鹤感觉自己的脚上开始发痒,低头一看,脚心里的涌泉穴位置上竟然真的有乌黑色的油状物质分泌了出来,与之而来的,是那让人飘飘欲仙,仿佛随时都能被熏死羽化的脚臭味。
正常人的身体都会有‘主动排浊’的过程,但像张一鹤这样借助药物强行排浊的情况,基本上没有。
张一鹤冲到了洗澡间,打开喷头就对着脚冲,沐浴露、洗手液、肥皂全都用上了,那味道就是压不下去,整个洗澡间就像是厕所炸了一样。
洗了半个多小时,那味道都没有压下去,张一鹤心中隐隐有点后悔了。
这要是到明天早上还结束不了,那该怎么办?
跑去考场熏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