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是微不可闻的啜泣。
隐忍得让人心疼。
傅景之轻笑一声。
她今年还未及笄,是个小姑娘呢。
也由不得会这么怕。
他怜惜的用指节抹去了她眼角的清泪,将人从梳妆台上捞了起来,抱着放到了床榻上。低下头与她目光齐平,轻声道:“别哭了,不碰你了。”
男人话落,果真去暖架处拿了大麾,折身去了外面。
方才冬至就得了外面传来的消息,但是听到里面的似乎正在做别的事,他就一直站在营帐门口守着,还打发了前来送点心的人。
看到主子竟然这么快出来了,冬至愣了一下,才上前道:“主子,秋至那边已经准备妥当了,就等主子一声令下。”
两个人折身去了旁边的帐子。
傅景之倚靠在软塌上,火红的碳光照的他脸上的神色慧深莫测:“李牧那边呢?”
冬至回道:“李将军似乎是怀疑过殿下,但是并没有发现异常。”
“不出三天,朝廷派发的军饷就能到达边境。”傅景之的手轻扣在桌子上,发出笃笃笃的沉闷声,淡淡的吩咐道:“军饷到的前一天晚上,让秋至那边先行动。”
冬至道“是”,忽然又想